昕薇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蝇道:“可以的,楚公子昨夜,很温柔。。。。。。”
楚扬。。。。。。
别搞,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待昕薇穿戴整齐之后,楚扬带着昕薇直接下楼,走出院子看到远处的荷柳楼龟奴。
楚扬淡淡的道:“喊你们管事儿的过来。”
龟奴闻言面色一喜,恭敬应是之后转身跑开。
他还以为是这凌峰县有名的豪商公子,要与荷柳楼谈一谈昕薇姑娘赎身之事。
如此大的买卖消息,由他的口传过去的话,怎么也会得楼里一锭赏钱。
荷柳楼的王妈妈正在与龟奴管事张财说话:“这楚家少爷的风流做派,别摘了头筹之后,便不再提赎身之事。”
张财笑呵呵道:“那不正好,到时候让昕薇出去接客,挣得比以前岂不是更多?”
王妈妈白了一眼张财:“要说你不懂人心呢,昕薇这破瓜之后,没有了之前神秘清纯气质的加持,很快就会变为普通头牌罢了。
顶多就是卖铺更多一点儿,比起之前那出场就能拉来无数客人的摇钱树的模样,还是差了许多。”
张财浑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就让她多卖几铺,只要卖的铺够多,比之前赚的也不差什么。”
王妈妈闻言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昕薇此时正是清倌人样貌刚褪,之前那些仰慕她的人,肯定是巴不得把她骑在胯下。
不停歇的一直卖铺的话,倒是能够撑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也够我们捧出新的姑娘了。”
张财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问到:“之前不是外面一直在传,昕薇攒够了赎身的银子了?这要是这楚少爷就这么把人赎走,岂不是白捡个便宜?”
闻言,王妈妈嗤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这些姑娘们每天进项多少我是最清楚地,昕薇这么多年,也就攒了三千两左右。
上次那位豪客不过是给了她五千两罢了,而我们这些年为了调教昕薇琴棋书画、舞蹈歌喉,花费的可是足足一万三千两银子。”
张财奇道:“有那么多?”
王妈妈无所谓道:“票据上有就行了,况且这位楚家少爷一向糊涂,到时候拿话一绕,还不乖乖就范。
到时候将这银钱互相抵扣一下,这楚少爷还得再给我们荷柳楼一万五千两银子。”
正当王妈妈面带微笑滔滔不绝之时,忽然看到守在昕薇阁楼之外的龟奴,面上带着喜色匆匆跑来。
与旁边的张财对视一眼,王妈妈脸上笑意更盛。
“走吧,财神爷要下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