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将那块玉牌小心翼翼地收起,踏上了前往俸禄堂的路。
……
‘刚刚那老道探查我身体的时候,究竟为何没能发现我身上的两仪珠和太极盘?’
路上,先笙眉头紧锁,一边行走一边托着下巴,陷入深思。
回想钓鱼老人之前的言辞,两仪珠被赞誉为鸿蒙至宝,仅从名字便可知其非凡。
但如此珍贵的宝物,老人却如此放心地交给了一个初入练气境界的小修士。
‘莫非是根本不怕此物被他人所夺取!’
这个想法让先笙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甚至有种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
‘真是天助我也!原本还担心此物会给我带来麻烦,结果连结丹修士都探查不到两仪珠的存在。’
就在此刻,先笙突然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道。
“先笙想什么呢,你只是一个未化灵的练气弟子而已,即便你拥有天大的机缘又如何?”
“对于别人来说,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回想起测灵那日,练气后期境界的修士所散发出的威压,让他那颗即将飞上天的心瞬间收了回来。
虽然自己身怀重宝,今后还将拥有一位结丹境界的便宜师父。
但如今毕竟只是个练气境,处在修仙界的最底层,没什么可自傲的。
想通此处,先笙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来到了俸禄堂门前。
从巍峨的大门向内窥视,俸禄堂内部显露出一个百丈见方的空间,前、左、右三面各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
在左右两侧的木桌旁,各自坐着一位筑基修士,他们正忙碌地分发新入门的弟子们所需的资源。
大堂之内,香气扑鼻,令人心旷神怡,其源头似乎来自于中央位置摆放的一盆灵植。
而在堂内,先前完成开脉仪式的仙种们聚集于此,他们低声讨论着关于先笙开脉时的异常情况。
“那名仙种叫做先笙吧?他怎么在开脉时反应如此平淡?”
“依我看,他很可能之前已经开过脉了。否则,仅凭他那副瘦弱的身子,怎能承受得住双灵根开脉的痛苦?”
“不仅如此,更有可能是人为开脉!若非如此,那位长老为何要将他单独留下?说不定,他是其他门派派来的奸细,企图混入我们玄天门!”
“哈哈,如果真的如此,那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听说,那位长老对玄天门情深义重,若是发现他是卧底,必定会让他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当他们议论得热火朝天之际,不知从谁口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