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久的那次,舒盈在床上都小死了几回,喷的水打湿了整张床单,第二天别说下床了,她坐起来都感觉要命。
那次气急了,大冬天的她让男人睡了一个月沙发,迟暮每天醒来就是伺候她一日叁餐,大气都不敢喘,后面在床上就老实多了。
听完,迟苒感叹:“活该。”
舒盈同意:“就是。”
不知不觉聊了很久,看时间都九点了。迟苒问:“我哥人呢?今天居然还没来抓你。”
“我问问。”
拿出手机,舒盈给他打电话,接通不到五秒,她坐起来,看迟苒的神情带着犹豫。
“怎么了?”
挂断,舒盈道:“他让你带着医药箱下去。”
“啊?”
……
楼下,孟屿和嘴角挂了彩。
迟苒和舒盈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孟屿和低头不语,迟暮若无其事,好像揍人的不是他。
这几天孟屿和光顾着哄迟苒,把自己搞得像个流浪汉。胡子是不刮的,衣服扣子是扣错的,这会儿脸上还被揍青了一块。
迟苒看着就觉得够了。
她上前,用脚背踢了一下迟暮的小腿:“你晚上吃多了撑的?”
这力度挠痒痒似的,迟暮装的很夸张,抱着舒盈哇哇乱叫。
“诶诶诶,腿断了腿断了,老婆快扶我上楼,不行了不行了。”
刻意给他们留下空间,舒盈搀扶着他回家。
迟暮一走,花园安静了下来。迟苒气不过,也给了孟屿和胸口一下。
“你是不是傻?他打你你不会躲吗?”
她气坏了,男人反倒是咧开嘴笑。揽着迟苒的细腰,孟屿和埋头在她腰间,低低喊了声:“老婆。”
迟苒心软,被他在腰腹蹭了几下,就没了脾气。手摸着他的胡渣,说他:“该揍。”
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