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在心里将这个老匹夫翻来覆去的骂了好几遍。
好一个为了她好!
这一手借刀杀人玩的毫不掩饰了,想要借自己的手除掉陆绎澜,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真是歹毒的心思。
她在心中狠狠的吐了口气,随即面上一副战战兢兢,害怕又想要的模样看着那瓷瓶,这东西……真的那么管用
温庆墨看着温思尔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当然,叔父还能害你不成到时候在徐州县丞的帮助下了解这幢案子,拿回自己的官印,再解决掉千煞王这个麻烦,以后岂不是如鱼得水
温思尔点了点头,伸手将瓷瓶收了起来,好!我知道了,叔父。
温庆墨一脸欣慰的赞叹道:好志气,我温家的男儿当有这种勇气!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温庆墨显然不想再应付温思尔,又聊了两句寒暄的话就将人打发走了。
温思尔匆匆从温庆墨的书房离开,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起来。
一路疾步回到了院子,她一进门就高声喊道:阿允!阿允呢!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她要洗洗身上的晦气!
跟温庆墨这么一番表面功夫下来,她简直恶心的想要吐。
来了来了!阿允忙不迭的小跑着去准备热水,又是好一番忙活。
等到温思尔泡在浴桶中,才终于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
在陆绎澜那边周旋完了还要再在温庆墨这边周旋,她只感觉要一个头两个大,她瞥了一眼被放在桌上的瓷瓶,打开闻了闻。
当真是无色无味,能看出来是个好东西,温庆墨竟也真舍得下血本给她。
温思尔将瓷瓶扔在一边,嗤笑了一声。
陆绎澜,你这个讨人嫌的,看看有多少想要你的命!
洗完澡后,温思尔用长布仔仔细细的缠住胸口,甚至多缠了好几圈,这次去徐州事事都不方便,估计这裹胸布都不能摘下来。
想起不久前陆绎澜袭胸的行为,她咬着牙用了点力气多缠了几圈儿,等到什么也看不出来后,她才仔仔细细的系紧。
本来就不长,还要这样勒着。温思尔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