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陆欢真想知道这人的脑子里每天都在装着什么。
“为?什么?”
“因为?——嘶。”
本想再用上次的说法,得?等她伤好出院,白矜先咬在她的锁骨下方,打断想说的话。
没想到这人几?天没尝荤,还真是欲念更甚了。
要不是她抓着她的手,还不知道想要做出些什么。
陆欢声音微沉,“之前说的是什么?”
白矜微微声睁大了眼,松开她。
她之前说,想要就要听话。白矜知道。
所谓的听话,就是能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与不做。要跟随着她的意愿,才能换取她施予的奖励。
欲有动作的手被陆欢抓得?正着,动弹不得?,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白矜不听她刚才那句话,微微仰起亲在陆欢的唇瓣上,步步汲取柔软。
后?者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她亲,但没有任何回应,像块没感情的木头一样。
不回应她了。
她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白矜眸子暗了暗,只好把手拿下来,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陆欢见她这样,心想这还差不多,便落一吻在她的额头。
“很晚了,睡觉。”
房间内很暗,空调发出冷气?,睡在被窝里时再拥着身前人,温暖又柔软得?好似冬日里的火炉,让人止不住的想要获取更多温暖。
白矜闭着眸,贪婪又克制地轻吸她的气?息。
“等出院,是吗?”许久,她蓦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陆欢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便回道,“是。”
“那你会?骗我?吗?”
陆欢勾唇,“怎么会??睡吧。”
挪到舒适的姿势后?,双双陷入宁静中。
房外月亮渐渐隐退,飘云遮挡。繁星闪了又闪,最后?也被东升初阳的光亮所遮盖。
随着时间而去,白日重新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