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矜啊”
一声亲昵的呼唤触发了一切。不再拒绝的动作已经透露陆欢默认的想法,于是随着一层层蚕丝缓慢的剥落,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
窗外秋雨潇潇,风混杂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的花儿早已软得?糜烂,只得?任由雨水的浸湿与?蹂躏。
白矜手臂无力地搭在陆欢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被褥中传来湿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弓起。
床头灯渲上一层昏暗的暖色,她脖颈随着微微仰起,眸中浮起的薄雾在灯光下?透着晶亮,眼尾泛起一圈红,齿间溢出的音色不成?样子。
迷蒙之间,视线中的天花板也变得?茫茫。
“声音很好听,矜矜。”
陆欢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缓慢又蛊人,仿若是对她施去的奖励。
指尖探入缝隙,暧昧交织地十指相扣,小船早已被浪花掀起一阵紧接一阵。白矜音线颤颤,仍在她的耳畔不断索求。
“姐姐,再多一些?吧。”
“再多,一些?。”
“完完全全的,占有我?”
床头灯灭去,漆黑之下?的暗芽肆意疯长。
占据得?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余地。
“”
一番秋雨过后风声渐停,窗外雾蒙蒙的一片,万物染上晶莹剔透的水色,湿润的水珠顺着窗户纹路缓缓滑下?。
已然散尽浑身力气,记忆变得?混乱不清。偌大的思想只剩交织的气息与?耳边沉重的喘息。房间里回荡着迷乱之余的末尾,十分不真切地掠过耳畔的那句:
“我?终于是你的了,姐姐”
—
黎明驱散黑夜,一夜的荒唐随之被掩埋,无人知晓。
翌日晴天,鸟儿停于枝头,舔舐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