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没有她人,仅有两?道相距几米而行的身影。
陆欢双手放入外套的口袋内,冷着眼?向前方走?,身后的人便一直跟着,没有离开一步。
随着她的步伐,始终相隔着一段长距离。
陆欢捏紧了指尖,关?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最终在桥长的中央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说?吧,怎么?找到那的。”
白矜顿下了脚步。
已经很少,很少再听见她这样无情的声音。
与这两?月温柔细语的她,如同二人。
前段时间的她还会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她入睡,会在夜晚一遍遍吻去她的眼?角溢出泪花。
可这时的她,凌厉又刺人,仿若冰冷到了骨子里,话语化作利箭狠狠地刺疼心脏。
原来卸下伪装的皮囊后的样子,是?这样。
白矜动了动唇。
“你昨晚去哪了。”住在哪,见了谁,为什么?身上会沾染浓烈的陌生香味。
见她没有回答上个话题,现如今还傻傻地在问她昨晚去哪,陆欢一时发?笑,“执着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么??”
她又冷下了面色,“白矜,别装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白矜缓说?道,“我不知道。”
陆欢:“还要装?你应该猜到了不是?么??”
晚风吹散声音,但还是?飘入了耳中。
白矜默了默,心跳好似漏了半拍。
是?啊她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但还是?不知道究竟在执着于什么?。
她抬起眼?。
“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