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骆姨不?过去,白小姐你先把手上的刀放下好不?好?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骆姨帮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从未见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会做出这种事,骆姨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可白矜没有听进去,尖锐的刀尖抵在手腕上。
这一处的手腕和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了?,她还在用刀尖将血肉挑起,翻动,好似在让血涌出得多?一些。
骆姨被急出眼泪,不?敢上前。
秦岺和陆父很快从楼上赶下来。
“矜矜!”
秦岺还穿着薄丝绸的吊带睡衣,一头?的顺发散在身前,两眼惊恐。
陆父:“发生了?什么事?!”
骆姨强作镇定说,“晚上我听见厨房有声音,就过来看看,谁、谁知”
谁知就看见了?这番骇人模样。
满地的血,而这道人影,还在残忍地用刀划自己。
骆姨一想靠近,人影便往一旁躲开,砸碎了?柜台的花瓶。
她真的不?敢想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在怎样的情况和心理下,才会做出这种事。
没有人敢轻易做出举动。
秦岺伸出手,慢慢靠前去,眼睛一直看着白矜,想让她稳定下来。
“矜矜,你别冲动”
白矜抬起眼,看见秦岺的面庞,微微歪了?一下头?,出口的声音很虚弱,“阿姨,我不?想待在这了?。”
“我想母亲了?。”
秦岺还在向前,“矜矜先把刀放下,剩下的我们再一起商量,好吗?”
白矜依旧将刀抵在手腕上,“那您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