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这么狠。”
“”白矜别开眼去,没有去看她,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放在床沿边的手指紧收,一颗心脏还在猛烈地砰砰直跳,她奋力压制住所有疯狂的想法。
见这人咬完不认人,还一个字都不打算解释,陆欢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外走。
“你过来。”
拉着她进入浴室间,从脏衣篓里把今天穿的那件衬衫翻出来,摆到领口的位置给她看。
“我今天约见了一个伯母,这是她的小孩儿偷涂了口红,我抱她的时候留下的。如果你不信明天一大早我就把她带过来跟你当面对质,到时候你问她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以及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我今天的行程,上午在公司,下午处理酒店,晚上回公司加班。监控,人证,你想要什么证据都有。只要你说需要我明天就去给你弄来。”
“你还觉得哪不对,你说出来,我看你还有没有理由再咬我一口。”
一番话说完,白矜看着领口的红印,愣了愣。
原来,是这样吗?
所以她晚回并不是因为去了哪找了谁,做了什么,而是在公司加班。那点可疑的口红印也不过是偶然间蹭上的。
都是她想太多了。
白矜张了张唇,“我”
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可以接受她对她冷眼,对她爱钓,对她做出任何事,但唯独不能接受她与别人也如此。
一想到她或许也与与她人暧昧,亲吻,她就不受控制地压抑起来,心脏猛跳,嫉妒得想要疯掉。无法接受。
白矜甚至无法预想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不过,好在,她不是,她没有。
这些不过是她一人的想象。
白矜一颗悬着的心渐渐落下,“对不起。”
“对不起?”陆欢笑了声,眯了眯眼,逼近她,“大晚上闹脾气跟我甩脸色,凌晨半夜又冲进我的房间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啃,最后一句对不起就想解决了?”
她被步步逼退至墙角,背部挨上冰冷的瓷墙。
陆欢的身子压过来,附有攻击感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仿若要将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