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不是小事,我去喊医生来看。”陆欢轻扶她起来,调好床头高度垫好靠背。
想要松开起身时,白矜拉住了她的手,不想放开,似乎还执着于刚才那件事。
无奈之下,陆欢蜻蜓点?水般地吻落在?她的唇角。
“听?话。”
白矜这才松开她。
主治医生来了之后,对她进?行检查,能醒来就已?经没?有多大危险,紧接着就是按照流程恢复修养。
医生交代?了一些休养期间的注意事项,等一切处理完后出去。
“等你再恢复些精力,警察应该会来找你了解情况。问题不大不用紧张,如?实说就好。”
白矜穿着病服,唇色有些许苍白,半坐着靠向床头。陆欢坐在?一旁椅子,将事情经过告诉她。
“那晚之后洪朔和他的狗腿同伙被带去警局,经过昨天?一天?的查证,已?经可以认定他们偷窃,故意伤人。其余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陆欢不觉得这只是洪朔单纯的一场偷窃案。
他是蠢,但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他完全可以派人,而不是亲身上场,失败后还把自己赔进?去。
或许他们最开始冲着的就不是偷窃的东西,而是人。
算好时间和地点?,为的就是抓住她这个,恰好在?那个点?抵达办公室的人。
如?果不是那条短信,她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到公司。如?果不是因为白矜,那,她们也不会提前?回来。
陆欢目光下落在?白矜的腿部,被软被遮挡得严实。
经过后来回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监控着她们的动向。
而这个人,是白矜确实再合适不过。
嫌疑太大了。
至于替她挡,是为了摘干净怀疑么?或者是意外?。那日涌起的些许异样情感很?快就被现下事实冲淡。她现在?很?怀疑她。
并且,陆欢有直觉,她——
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