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的声响,秦岺微侧过头。
“秦阿姨。”
白矜走?进去,带上房门,房间?变成?了密闭空间?。
秦岺温和着笑,“过来吧,想给你?看些东西。”
白矜听着她的话走?过去,坐在秦岺一边的椅子上。
她手中翻着一本?厚重的相册本?。
还是二十年前流行的胶片打印。打印出来后,塑封上一层保护膜,防止相片刮花受潮。
显然这本?相册集被保存得很好,边边角角整齐有度,只?是还有些免不了的岁月褪色的痕迹。
“这是你?母亲。”秦岺翻到一页,指给她看。
照片上,树楚河边,只?有两个女人?。
长卷发的女人?身穿洁白连衣裙,黛眉较浅,亲昵又温柔地挽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胳膊。
长卷发的温柔女人?正是白犹,是白矜的母亲。
而另一人?正是年轻时候的秦岺。
那时候的秦岺还透着冷淡与张扬,长长的板直黑发予她更添一份板正英气。
年轻时候的白犹是所有人?眼中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是池中的清莲,也是挂在树梢的月亮。
白裙浅笑,一副绝色,每一处骨梁都像是女蜗亲自捏造一般。
两人?站在一起,截然相反的气质互相补充,反而显得相得益彰。
秦岺微眯着眼睛,唇角含着淡笑,“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这张照片秦岺从来不敢拿出来看,只?怕每拿出一次,便?会心疯一次。
止不住地去回想,后悔。
“是大学时期吗?”白矜问。
白矜知道,她们二人?在大学的时候便?是同学。
“嗯,很多?东西我想你?应该知道。白汕应该都和你?讲过。”
白矜不知道秦岺究竟知道多?少,如实说,“只?谈过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