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促狭的打趣笑意掩饰示好,“这么快忘了我?”他刚要开口说没有,她又继续说话,很无辜一样,“你不是说更喜欢我一点了吗?”
“那你…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他表情无奈,嘴巴松了松,是要学她说什么废话还是直接亲亲她好?这审慎的斟酌里,她悄悄看四周,然后抱紧他,下身状似无意地蹭到他腹部下方。
他被她逗笑了,下意识握她腰边,让某人提起来坐得更远。
在她以为失衡的前一秒,他抵住她额头,柔和的眼里盛满蜜意,话语却是平静的,“我现在只这样想抱抱你,喃?”他在询问,他的疑问是那么不容更改。
游鸿钰不自觉点点头,半趴上背抱他。他确认到那柔软肌体里包裹着的坚硬骨头,原来拥抱是这般舒服。
游鸿钰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知道他不生气了,不意外了。他们又回到一开始了。
——
他坐在医院的咖啡厅椅里,在他对面空了座椅的桌面上,留着一杯喝到一半的拿铁,店内正忙,服务生来不及收,五分钟前走掉的人是李青燃。
他把问过李青燃的话告诉十分钟后来的“于老师”,现在又看着“于老师”和那个大高个说,“在她的梦里,有个人叫边途。李青燃说他也不知道是谁。”
“边途?”
“这个名字。就很离谱。”食指中指指点在桌面,“网名、笔名、出来混的假名、快递取件名。都可以。谁的坑妈坑爹会给人在身份证上这么起。”
那个偏瘦的男生来了一句,“史大坨这样的名字也是有的。”
“······”
“你别瞎搞八搞。”
他只抱着手,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
他平静开口,“边途是谁?”那个人就在她真实生活的身边,她真实拥有的过去里,躲藏了或被忽略在他记忆角落里的,一个人。
“一个贱货。”游鸿钰说。
“……啊,”她快速尴尬,在这种文明人面前骂了脏。
人的表情有时又是那么难以辨别。他以为她的尴尬,是因为他们这样的关系里,回忆里出现一个不知道有没有强奸过但绝对猥亵过游鸿钰的人。
于是他说对不起,又说,“我不是介意他。我只是想知道,那个畜生的真名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介意他呢?”她表情如光明正大的老师,抓他手去抚摸自己大腿内侧,目光幽深,“我是你的,你为什么不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