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年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别过脸。
“神经病。”
陆玖年不知道成箫一句“天下第一好”给自己下了什么降头,车开到半道,他才发现路不对,这才想起来问目的地。
“你要把我往哪儿带啊?”
成箫没回他,另起了个话头。
“我跟付景明认识。”
陆玖年意味不明笑了声:“你看我瞎吗?”
“急什么。没说完呢。”成箫忽然抬手关掉了车载音乐,车内霎时一片寂静。
“高中我们是同学。他那会儿跟班上有钱的混混一起,我跟他不怎么熟。”
“有钱的混混不包括你?”陆玖年讽刺道。
成箫耸了耸肩:“我属于另一个团体。装逼富二代。”
“总之,”他接着道,“好几次倒霉,被迫帮了他点忙。”
“他刚找我也是因为这个。他原来有东西放在我这儿,问我要呢。我不怎么爱留别人给的东西,他问的时候我就当我扔了。刚才想起来,可能毕业的时候随手丢进书箱里头去了。”
“正好顺路,我开车回成家一趟拿一下。”
陆玖年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亮了看了眼:“不熟又不怎么见面了,格得住做这个人情吗?”
成箫赞许看向他:“我说也是。”
“不过他的人情我懒得做,燕鸣山的人情我可太乐意要一个了。”
提起燕鸣山,陆玖年忽然伸手,打了成箫一下。
“以后演金主照着人家的样子演行吗?”
气质这东西真挺挑人。
有些人站在那儿你就知道是不容置喙的上位者,而有些人,敌人觉得像傻子,熟人知道是人精,了解他的人定睛一看,除了一个小屁孩儿什么也不是。
成箫还挺不服,“啧”了声道:“我演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