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向宗经灝求饶,望他能因为她刚才诚心的表现,而故且饶恕她。
当然,宗经灝不会理会她的求饶,他抽出指尖,拉出一条细长丝线,然后直接挑高她的下巴,他的俊脸靠近她的额头,用嬉笑的语声道:
"期待下次,能与你再相见。"
他道完之后,便直逞向房门口走去。
"荣南,我们走。"
"是。"
荣南亦已把衣物收妥,与他一併离开。
春花瘫软地坐在地上,任那盈眶中的热泪静悄无声地落下。
离开厢房,宗经灝直往候府门口去,荣南在其身后跟随着。他盯了一记手中的衣物,托高些许,问道:
"世子爷,这身衣裳如何处理?""
宗经灝连睄一眼亦没有,便直逞道:
"烧了它!"
"是。"
在经过回廊中,骤然,身后传来一把声音唤着他。
"宗世子爷,可是您吗?"
宗经灝听见有人唤自个儿,便回过头去看来人,荣南便往后倒退半步,让主子立在前面,他靠后。
"咦,是平楚,不用在江叁爷身边伺候?"
平楚来到他的身前行礼,并回答他的问题。
"叁爷,有些疲惫,午睡中,不用小人在他身边伺候。"
"是,这样好的气节,真容易让人纷纷欲睡。"
"话说,宗世子爷不是早就告辞了,为何仍在候府中?"
宗经灝听着他仍再次查问,为何他仍在候府中,心中为之一笑,真是谨慎细緻的仆人。
"因为在离府的途中,我突然感肚子痛,要去一趟恭房,才至此要离开。"
"那,可要府中大夫医诊?"
"不用了,去了恭房,已舒服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