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明亮的晨光洒在大地,映照着各处,鼓动枝头上的小鸟吱吱地叫嚷,把睡梦中的人们都唤醒过来。
春花感到脸上传来阵阵的瑟痒,扰人清梦。她用手推开,那烦嫌的东西又是缠上来,让她不承其烦,悠悠地打开双目,朦胧中看见有一道身影探着头注目着自个儿。
宗经灝拿着她一小撮发丝,向着她的容顏打转。
"总算醒过来了,贪睡的小春花。"
那一句小春花,可把春花惊着,再看清侧间之人的脸庞时,她才回过神身处何方,容撑起身子来,并慌忙跟他道:
"世子爷,早安。"
那知,他的身脚比她还快。一个转身,便置在她双腰中间,阻了她的动作。
清晨,对于男子来说,可是身子所有地方都会甦着,而且怀中还有一个玉帛赤裎,婀娜多姿的姑娘,无言是令某一感官更是容易勃起。
即是如此,春花想起来,与他拉开距离的原因。却是被他快了一步。她又是要张开双腿,迎合他。
他缓缓地弯下腰,伏在她身上,如情人般的亲暱,双手拨弄着她的青丝,与她道:
"小春花,又是新的一天,可还记得我昨日与你提的事?"
她见着他的举动,还要顺着他来,曲张着双腿,让他伏在她身上舒服舒心。
"记得。春花要去排舞的"
"这样便对了。"
他咬了她的脸珠一口,又问道:
"小春花,你的小逼可软着了。"
"软,软了,世子爷。"
那可以不软,由昨日开始到昨晚,被他缠着操了多回,她何时被男子这般蛮横地攻佔过身子,让坚硬粗长的热物不分昼夜强佔在小逼内,逼肉一触碰到它,都酥酥作软了。
"但是,我那里又硬了。"
春花听着,知是何事,乖巧地挺直柳腰,花穴更往他腰腹下方贴去。
"嗯…世子爷,春花可服侍您。"
宗经灝勾起一抹微笑。
"真是乖巧,小春花。"
他挪开一隻大掌,伸到他俩的身下。
"这回完事后,便伺侯我起来。"
"嗯…啊!"
她的小唇已发出柔媚的娇啼。
"啊…轻,轻点…世子爷,春花,春花胀…啊…"
"轻点,我可不舒服,那怎办,小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