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晨安。"
皓赋坐回床侧。
"嗯,拿东西进来梳流。"
"是。"
她向婢女们打过眼色。
她们便各司其职,有人拉开帷帐散些味儿,有人去端水进来,有人拿着要穿之衣服进来,有人小心翼翼爬上床榻。
"春花姑娘,您可是要起来服侍五爷梳洗了。"
春花双目瞇瞇地用力看清来人,当终看清楚时,小昭之小脸已近在咫尺。
"小…昭?起床…?"
"是阿,春花姑娘,要起来了。"
在小昭重覆多一遍,她才醒过来,她在那里,睡在谁人之床榻上,房中那些喧哗声象徵何事。
还有些木木呆呆的春花顺着她之话,想起来,却被小昭制止着。
"春花姑娘,先别焦急覆身起来,有劳您压低腰身,撅高小屁股。"
春花听着,慢慢吞吞地跟照她之指示撅过小尻。
"嗯。"
小昭窜到她之身后双腿间,并从一婢女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一根玄滑黑实的假阳根,并伸手到湿漉漉之粉穴中撩着莹晶的汁水混着几丝浑浊的白液,涂在玄黑之阳根上。
那柔软的指头从刚才还置身高潮中未完全缓过神来的小穴中取湿水,春花颤抖了几回,浪吟之声脱口而出,那声不大,又妥妥让房中之人听着。
"嗯…"
当回过神来,春花快迅地咬着指头,因为那一声呻吟,她自个儿听着都感羞红,何况别人,而且房中多是女子啊!
小昭这个黄花闺女,脸若桃花般继续手中之动作,她之指尖一碰那粉嫩之地,它便瑟缩一记,很是如象蚌般蠕动着。
当把那支阳根涂湿了身,她便想这样把它伸进那小穴内。
那时,堇管事见着,便忙忙嚷道:
"小昭,莫要这般心急。你要先揉揉春花姑娘的下处,探一记它松嘴之情况,才把假阳根伸进去。这样,才不会弄伤姑娘的。更莫说,它不如以往那些短拙幼小之阳根。"
"是,管事。"
小昭白嫩纤幼之指尖轻柔地揉着那两张嫣红肥厚之花唇,感受它之柔软,感受它之颤抖,感受它之松嘴。她才轻巧地把指尖伸进去,一指,二指,叁指,内里之汁水白液随随堕下。
小昭看一记堇管事,见她点着头,便把那根确实粗壮竖长之阳根捅进去。
春花感受身下又被一物捅进来,而且不同以往她们放进来之物可匹比,它如清晨捅进来之物般,坚壮粗长,让小穴难受至极了。
她试图扭弄圆尻,躲开假阳物。
本只是撑开花穴一小许,她便那般难受躲避,小昭根本不能把整根假阳物捅进去。况且,她怕粗鲁一些,野蛮半许,会伤了那处。它这般美丽,娇弱,那可让人那般蛮横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