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谁?"
"二爷,是小的远东,刚才花嬤嬤命小的到厨房端宵夜来给您。"
江洐逸看一记春花。是的,还有一位很是关心她的。他放开她,并道:
"进来。"
此时,春花弯着腰,手掩胸房,用力呼纳每口新鲜空鲜。
远东亦推门而入,手中端着木盘来到二爷身旁。
"二爷,宵夜。"
江洐逸看一记宵夜,并转头看向长椅中间之矮几子。
"嗯,放到一旁,并退下了。"
"是。"
远东目无表情,即使来到几子前,脚边传来大口大口地喘息之声,他都毫不关心地放下手中之木盘,然后安静地离开。
而春花仍未平息到那份喘气,又是听到二爷道:
"抬头看着我。"
春花立马调整身姿,端正地跪着,双颊緋红地看向二爷。
大掌捏着她之下巴,他再仔细地端详她,感觉真是一件雕琢不错之珍品,犹如她对她之评价般。
当初,他感时机成熟,便询问花嬤嬤,春花之情况。
而她之回覆是:
"她已是一件珍品。一件给人观赏度十足之珍品了!"
那时,她之口气有着婉惜、有着冷漠、有着同病相怜之叹息!
他错愕地看向她,再思索一回她之意思。
观赏之珍品,观乃指观看,赏乃为赏玩。
这,她已是可提出来给人拿在手中观看及赏玩之物品了。
而这,都是他当年挑选她之目的。当初,会有此想法,不过是抱着试试亦无妨之心态,失败了,都不要紧。他大可以用别之方法来达到目的,或是耍着别之计谋。为着更掌握到她成长之状况,他安排远东亲身去观察及稟报。
而事实是,她不知是争气还是委服于现况,让自个儿长得合他预期。
"如果我用力一握脖子,会怎样呢?"
"二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您!"
"你觉得可能吗?"
春花拼命地求饶着,双手夹着,搓磨着。
"奴婢发誓,绝不会说出去。若为此誓便不得好死。"
他盯着已被吓到半死之她,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