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一开始还在想不是应该是女郎来服务你吗,后来就逐渐败给了一个个姿色不同,但都围着你打转的牛郎们。
“我赢了!”
你高兴地又喝下一杯酒,陪你的几个牛郎们也笑着和你一起喝下香槟酒,继续陪你划拳摇筛子。
你一直和牛郎们玩耍着,直到酒精上头,意识开始不清。
一开始只是说好只把香槟拿过来摆着好看,撑个面子,后来不知是谁把其中一瓶打开倒了一杯。
你想着富婆黑井给你的陪大小姐工作,想着大不了找富婆透支下工资,在各色美男的包围下也就不好意思吭声,甚至让其他人再开几瓶。
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昂贵的酒精倒满了桌面,撒湿了地面但无人在意。
重要的是空了瓶的香槟,已经满满地摆了一地。
你是属于不重要的那一部分,正晕乎乎地半仰躺在假皮沙发上,眼前重影,晃过一个又一个从你面前经过的牛郎人影。
牛郎们从一开始满满地围过来把你包围,到开了第一瓶酒后就悄无声息离开了几人,到你醉得意识不清时离开了大半,最后到你现在头疼难受、恶心想吐,但周围已经没一个人在了。
善解人意的牛郎们已经围上了另外几桌的客人。
另外的几桌很快传来和你这之前相似的赞美声、起哄声、笑闹游戏声。
你意识不清中只能模模糊糊地想——这不是个,黑店吗?你这次又栽了。
对啊,你这次又栽了。
来人脚步声轻轻,有韵律的脚步声节奏像是不想让你发现,又像是就要让你发现,看看你自己究竟掉进了怎样的蜘蛛丝洞里。
除你以外,周围热闹,没一个人注意到你这边的情况。
你被来人轻轻捏住了嘴,让你的嘴张开,露出洁白如贝的牙齿,和其中鲜红小巧的舌尖。
来人熟悉的动作,让你精神一悚。
处在醉酒状态,你努力睁开眼皮,试图看清眼前人是谁。
你想张嘴呼救,想喊人来制止现在的场景,依旧被迫张着嘴,吐露不出话语。
白发的来人,湛蓝色的眼睛,在室内迷幻气氛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暗。
红与绿、绿与黄色调的室内灯夹杂射在你和来人的身上,你和他身肢交缠,他仿佛一条人高的白蛇,重重压在你身上。
他的吐气湿润,带着巧克力的单纯甜蜜。
他的索取舔咬,香甜而炽热。
你做了个半睡半醒的梦,梦里是真实的渴望和疼痛,醒来时梦才成为梦,化为乌有,烟消云散。
你心里有个模糊的人影,对你的梦知道点什么。
一个灰白色的梦,朦胧,苍白,被挥洒上他人暧昧的笔触。
你按着锁骨上满片的猩红吻痕,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