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计谋是自己建议的,如果不躬亲,便无法知道实际效果如何。而且曹老大给他暂时的官职是司马,是武职,那就应该身先士卒报效主公的栽培。
反正就是把话说得很好听,让人一点反驳的空间没有。说白了就是能为自己身上捞点功劳,好庇护陈家的未来。
夏侯渊看他一脸的执着,而且觉得他需要发泄一下负面情绪得知蔡文姬不嫁),就点了头。不过呢,他给陈恒的五十名兵卒,都是他的亲兵
还细细叮嘱了亲兵头子,宁可任务失败,也要把陈恒一根头发不少的带回来了。
“司马,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亲兵头子轻轻的问了一声。他趴在陈恒的另一侧,一心只想早点把这位爷给带回去,完成夏侯渊的任务。
“莫急,刘队率你看,他们在往车上装粮,警惕心正浓。我们不能贸然打草惊蛇。”陈恒侃侃而谈,“太守既然让你等跟着我,我就尽量让你们一个不少的带回去。”
好嘛,这是玩上体恤手下性命的心眼了。
还真别说,刘队率一听还是挺感动的,虽然打起来了陈恒才是被重点保护的人。
“喏,属下一切听司马吩咐。”
“好,我们先下去。还记得来的时候村口那片树林吗?我们去那里埋伏,等他们一出来就动手。”
“喏!”
个把时辰后,一小队车马从小村子里缓缓出来。
人马并不多,走在前方是好像是个队率,陪伴着一个头戴冠的小吏有说有笑的。十几个农夫吆喝着,用手里的鞭子驱赶几头耕牛拉粮车向前,两旁约摸就两什兵卒护卫。
而陈恒带了五十名士卒,而且是精锐的亲兵,以有心对无心,战斗肯定是手到擒来。一个冲锋就解决了,而且己方还一个不死。
陈恒有点郁闷。他喊了声随我上,然后就被如同猛兽出笼的兵卒远远的抛在身后,等他提着剑赶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嗯,夏侯渊账下“三日五百,六日一千”的突袭,真不是吹出来的。
就连张仁都捞到了个斩首之功,哦不对,是杀人之功。他把那名队率和带冠的小吏用铁蒺藜骨朵砸得血肉模糊,坚决的执行了陈恒的交代敲扁他!
好嘛,脑袋都敲扁了,肯定就不算斩首了
然后陈恒一看,便用剑柱在地上,弯腰,张嘴“哇”
吐了,吐得一塌糊涂。
连夏侯渊的亲兵头子刘队率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还递给过来了水囊,“陈司马,好点没,此地不宜久留”
“嗯好,把粮食烧了,把牛马带回去。呕”
陈恒说完又是一阵干呕。唉,原谅他吧,第一次上战场的他,见过血肉模糊尸体的经验真心不多。
不管怎么说,任务是很顺利的,苍蝇那么大的功劳是捞到手了。
总算不再想吐的陈恒,一脸的兴奋,和将士们驱赶着牛马回去夏侯渊军营的路上,还乐呵呵的夸奖起了张仁的勇猛。
不过呢,有句话是“少年经不得顺境,中年经不得闲境,晚年经不得逆境”。老天爷一直对陈恒也挺照顾的,为了让他好好磨练心性,所以又加了点私料。
陈恒下令烧掉的粮,浓烟冒起老高,一里地外都可以看得清楚。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刚好有一名将领率领五百兵马在附近,巡视防备曹军。
这名将领是杨奉的手下,任骑都尉一职,在安邑的时候就被天子封了都亭侯。
河东人,姓徐名晃,字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