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床后,梁东言的困意锐减,颇有兴致地跟姜阈聊起了天。
“一点点。”
姜阈把抱枕靠在胸前,离梁东言更远了一点。
“我看你面前空了一瓶威士忌、一沓筒酒、半瓶伏特加。”
梁东言估算了下自己大概应酬了半个多小时,如果姜阈在这么短时间内喝的这些,那看来他酒量还不错,不仅没断片,还能和自己对答如流。
“对啊一点点。”
姜阈侧过来看着梁东言:“每种酒加一点点,混在一起,再加点橙汁,好喝。”
梁东言一时无言,酒混在一起喝最容易醉,更别说姜阈喝了那么多。
“你以前喝过啊?这么能喝?”
梁东言也转向他,在晦暗地夜灯里尽情盯着不可多得的、柔软而温顺的姜阈。
“能喝吗?”
姜阈撇嘴:“可是不多呀,我都没喝到吐。”
梁东言抬手轻轻按住姜阈的嘴,朝他温和地摇了摇头:“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以前酒量不好才吐的,不是你的错。”
姜阈抓住梁东言的手腕,蹙了下眉:“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冷?”
。。。。。。
“不碰了吧。”
梁东言声音微哑,他捉住姜阈:“我。。。我不冷,躺一会儿就热了。”
“可是冷到我了。”
姜阈忽然拿开自己胸前的靠枕,借着被梁东言桎梏住的力,朝他贴近。
。。。。。。
姜阈长翘的睫毛离他极近地眨了下,学着梁东言压低声音:“那你热了吗?”
梁东言咽了咽口水:“嗯。”
“那还要我抱吗?”
姜阈又问。
应该说不要,但说不出口。
梁东言这一刻如果真说了不要,那他这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再、再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