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转身,和海上烈日对视,他体会到太阳照在身上的灼热,感受到海风拂过脸庞、掠起衣角,他听到剧组各工作组吵闹的、交叠在一起的对话声。。。。。。
一切都明亮真切极了。
“姜阈。”
梁东言在那边变得不安,声音发紧。
“我在。”
姜阈很淡地笑起来。
“你还好吧?”
梁东言问。
姜阈眨了眨眼:“我很好,放心。”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梁东言还是担心。
“看风景。”
姜阈笑道:“梁东言,最近天气特别好。”
梁东言终于松了口气:“是吗?那你拍给我看。”
“好。”
姜阈握着电话在沙滩上散步,和人断断续续聊着天,梁东言那边应该已经是晚上了,这几天梁东言的工作很密集,按理说这个点他应该在排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开着通话等自己这场戏结束的。
“梁东言。”
姜阈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下来:“告诉你个大事儿。”
“什么事?”
“我好像、不用吃药了。”
姜阈小声说。
梁东言那边静了静,语气惊讶、却带着怎么也藏不住的喜悦:“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吧。”
姜阈道。
“太好了!”
梁东言声音猛然变得响亮:“太好了姜阈!”
和童扬一样,姜阈也得救了。
救他的人也死死抓着他的手,用力将他拽上海面。
这场戏结束后姜阈便快要杀青,五月中旬,梁东言演唱会的购票渠道开启,姜阈开始拍摄自己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
听组里的工作人员说梁东言演唱会的票不到半分钟便销售一空,但奇怪的是,平日里票源充足、嚣张极的票贩子们,这次居然都两手空空,几乎都没有票。
所有对外售卖的票,基本都被粉丝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