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导生七点就被他们的老师敲门叫醒,他们要集体出去背书,而程延和骆晓冰也要出早功,早上九点,梁东言醒来时,宿舍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姜阈是七点挂的通话,但给他发了消息:我去学校了,今天考一天,可能回不了消息。
梁东言看完姜阈的消息后起身,洗漱后便直奔前台说要换房间。
“这个时候房间紧俏得很,都住满了!”
青旅的老板朝他摊手:“全是艺考生,你不是知道么?提前两个礼拜订才有的!”
“我们宿舍不还多了两个床位?”
梁东言蹙着眉:“别的宿舍就没有多余的?”
“那都是培训机构包了的,把你突然塞进去算怎么回事?”
青旅老板摇头:“真没空的了,你就这么住吧,那小孩儿。。。估计是真走错床位了。”
青旅老板开店后见得多了,性。骚扰、猥。亵什么的时有发生,要是小姑娘撞上这事儿他确实得给换个房间,但眼前这小伙子快一米九的大个儿,他觉得真不至于。
就在梁东言打算跟老板再争取争取时,程延从外面进来了,他刚出完早功,看到梁东言站在前台和老板在吵着什么,瞬间猜到了原因。
“梁东言。”
程延走进来:“走,回宿舍,跟你说点事。”
梁东言防备地看向他,他和这些人都不熟,又经历了昨晚的事,下意识对谁都提防了起来。
“我不是那种人。”
程延向他保证:“反正你现在也换不到床位,我们先回去。”
梁东言没理他,他让老板一有其他宿舍的床位就立刻通知自己,又再三提醒了两遍后才回房间。
房间里程延坐在床上,见他进来后放下手里的剧本,一脸了然:“没空的床位吧?”
梁东言没说话,只去包里翻出自己的乐理笔记准备看。
“骆晓冰这人。。。一直这样,你昨晚反应那么强烈,他的心思也就灭了。”
程延走到梁东言床前,开解道。
“你认识他?”
梁东言放下乐理笔记,问他。
“不算认识,知道。”
程延道。
他和骆晓冰都是东南一个省会城市的高中生,尽管两人不是一个学校,但市里的高中生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