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抱一会儿。”
梁东言放弃抵抗,双手揽住姜阈的腰,将人塞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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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喝了很多酒,酒精可以扩张血管、刺激中枢神经,所以。。。。。。”
姜阈一字一句地解释着酒精发热原理,直到某个瞬间,他忽然停住了。
梁东言幽幽看着他,像是要他负责,声音沙哑地问他:“怎么办?”
姜阈抿着唇,脸上有点不知所措,他反问梁东言:“怎么办?”
“你弄出来的。”
梁东言眼底渐渐泛上某种危险的红:“我不要你抱,你偏要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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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点水吗?”
梁东言把矿泉水放到姜阈唇边,柔声问他。
姜阈睫毛颤了颤,缓慢又紧张地睁开双眼,梁东言嘴唇有点红、透着湿意,居高临下、又体贴入微。
姜阈摇了摇头,他抬手,碰了下梁东言的唇角,问他:“没事吗?”
“没事,你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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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东言还是耐心地等着,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在趁人之危,他想趁姜阈不清醒的时候,完全得到他。
不要理智、不考虑后果,他想了八年,他现在就要。
“好。”
忘了等了多久,在梁东言灼烈的注视下,姜阈眼睫簌簌抖着,他小声地答应梁东言,几乎快要把脸埋进身体里。
“好?”
梁东言眼底愈深,跟姜阈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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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继续,我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