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把脸贴在梁东言颈侧,叹息着说。
梁东言的呼吸也重,他伸手用力揽住姜阈的腰,小心翼翼里透着控诉:“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耍我。”
“意思就是——”姜阈被抱得几乎难以呼吸,但他只是温顺地靠在梁东言肩膀上:“要保密。”
包厢里再次安静下来,连梁东言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只有蓬勃的心跳透过他的胸膛肆虐地撞击着姜阈,姜阈等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问:“好不好?”
“好。”
梁东言声音低哑地回答,似乎一个“好”字已经耗光他所有力气,他不可置信、浑身的神经好像都在发麻、血液在沸腾,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种愉悦而陌生的情绪盈满,快要爆炸了。
姜阈好像,答应了他。
“姜阈。”
梁东言声音发紧,他扳起姜阈的肩膀想看他,姜阈却绷着劲儿只把脸埋在他颈侧不让他动:“别看,我在脸红。”
梁东言心中软得厉害,他再次把姜阈抱紧,顺从道:“好,再抱一会儿。”
姜阈脸颊的温度快要把梁东言颈间的皮肤烫红,只有语气依旧镇定:“在别人面前,要假装没关系。”
“好。”
“不要一直看我,我也。。。不会一直看你。”
姜阈又说。
“嗯。”
“还有,不要经常来我们班找我,以后午饭、我们和班里同学一起吃。”
姜阈乱七八糟地把两人所有被发现的可能性一一列出来:“还有——”
“我知道。”
梁东言温柔地打断他:“要避嫌,我知道的。”
“嗯。”
姜阈点点头,而后抿住嘴不再赘述。
“那如果没有别人呢?”
梁东言安慰般揉了下姜阈的后脑:“只有我们两个的话,还要避嫌吗?”
“。。。。。。不用。”
姜阈缩了缩肩膀,梁东言的抚摸让他变得有些敏感。
“那我现在想接吻。”
片刻,梁东言声音含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