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嚼着蛋糕的梁东言一顿,嘴上还挂着奶油,便下意识看向姜阈。
他看到姜阈淡淡地朝葛北思笑起来,然后点点头,压低声音:“超喜欢。”
“那你。。。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重要了?”
葛北思可怜兮兮地说,同时瞪了眼好像被炸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梁东言。
“也很重要,但这个蛋糕是买给他的。”
姜阈道,说着他要站起来:“我再去给你点。”
“诶诶诶不用了。”
葛北思叹了口气,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第一次发现俗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姜阈“嗯”了声:“快吃,冰激凌要化了。”
说着姜阈从梁东言面前将文件夹拿过,将里面最后的那一沓用回形针夹好的文件抽出来,转头问梁东言:“这个?”
梁东言还沉静在姜阈的“超喜欢”中无法自拔,他晃神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死死锁在姜阈脸上,想和他对视。
但姜阈就是不看他,只盯着眼前的文件,耳朵却藏不住地红了。
姜阈刚刚说出那句话一半是逗葛北思,另一半。。。。。。他就是超喜欢,本来就不没打算藏着掖着。
“这合同还挺厚的。”
姜阈埋着头,耳朵的红意蔓延到脖子,实在忍不住转过头,低声道:“能不能不看我了?”
“我看合同。”
梁东言满口胡言,眼中全是确认了被爱的满足和澎湃。
姜阈:。。。。。。他只得又低下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合同上。
这份合同是梁东言在考试期间,出考场时,考场某个工作人员给他的,那工作人员说朋友是开娱乐公司的,看中了梁东言的资质,想要跟他签约,于是便给了他合同和名片,说有意向就联系他。
考场的工作人员大多是学校的教职工,不像那些不知从什么渠道搞来梁东言联系方式、狂轰乱炸打电话骚扰的人,相对更正规靠谱一些。
梁东言和姜阈说了这件事后姜阈便让他把合同带给自己看。
来北京之前姜阈翻阅了不少这类合同、也看了很多案例,对这类签约有了基础的了解。
“这只是他的范本对吗?”
姜阈问。
梁东言想了下:“他说基本就是这个模板。”
“行。”
姜阈点点头,开始认认真真翻阅合同。
合同期限是五年,在众多案例中不算太长,这一点还算正规。
“没有工作的时候服从公司安排练习,每月5000的基本工资。”
姜阈读到这条,眼睛眯了眯:“你问问他,‘服从’有没有具体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