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姜阈耳廓不自觉红了,他瞪了一眼梁东言:“不准说。”
梁东言咬了咬唇,眼底还是有些紧张:“那你。。。”
“我没事。”
姜阈又迅速打断他,走到一班门口时恼着脸交代:“中午记得去试课,地址我发你。”
说着姜阈便进了教室,低着头等了好几分钟才看向外面,人已经不在了,他这会儿才松了口气,刚刚坐下得有点猛,腿和校裤不可避免地擦到,这会儿又有点疼。
姜阈刚坐下不久班里就有同学来问他题目,姜阈拿了张稿纸很快地给他写了两种写法,并把解题思路也写了上去。
那同学蹲在姜阈桌前,满眼崇拜地盯着解题的姜阈:“靠!太牛了!姜神你这双手简直超神!”
姜阈手一抖,解题思路被打乱得一塌糊涂。
。。。。。。
梁东言的试课很顺利,只是整个机构的音乐生少,只有两名,而本身还有一位老师在那边教,便打算给梁东言安排几个初中的艺术特长生。
梁东言这两天放了学依旧坐高铁去梁溪上课,不知机构老板跟学生和家长们说了些什么,这两天去上课,梁东言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和态度有点微妙。
但这对于梁东言来说不算什么,他照常上课,丝毫没有被影响。
周三下课的时候机构老板把梁东言叫去了办公室,想跟他再商量一下,如果高考前两个月没法继续上课,那就考完的暑假再来,上一个月课,还是按照九百的课时费给。
梁东言没有立刻回答,只说周末答复他。
离开老板办公室时梁东言又遇到了李贞,这时候大部分学生都离开了,而陈子君在教室里练琴,李贞拦在梁东言面前:“小梁,听孙老师说你不打算教了?”
梁东言敷衍地“嗯”了声便想往前走。
“是因为那次喝酒的事?”
李贞面上微微讶异:“其实那次之后,孙老师就打算给你加时薪的,生源多了,课时费就会上去。”
梁东言无心听她说话,只道:“借过,要赶不上高铁了。”
李贞笑得有些勉强,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但也只得放行,让梁东言离开。
机构老板开出的条件已经很不错,如果一个暑假按照九百的课时费来算的话,梁东言就能把梁叙衡的债全部还完,甚至能多存一笔钱下来。
回东吴的路上梁东言给梁叙衡打了电话,想问他还剩下多少债务,但连打了三个梁叙衡都没接。
要么在哪场葬礼上喝多了、要么已经睡着了,梁东言没继续找他,而是将手机切进微信,给姜阈发了机构老板的意思。
他猜测姜阈不太赞成,其实如果外面做老师都是这个价格的话,他大可去外地上课,只是这样暑假就要和姜阈分开一段时间。
姜阈收到梁东言的消息时还在晚自习,下课之后才看到,他回得很快,和梁东言想的一样,并不认为机构老板给出的条件有多让人心动。
“先别答应也别拒绝,等暑假找到更好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