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楚致远笑着说。
喝一杯助助兴,他心情不错。
“真有你的。”张笑不得不佩服楚致远。
他属于人中龙凤,和楚致远比起来,他算得了什么。不怕富二代有钱,就怕富二代强得可怕。
他给每个人定了一间套房,是他家族下的产业,他打过招呼就将宿醉的人一一送过去就行。
张笑的善后服务很到位。
分开行动,谢江楚想搭一把手,扶起碧荷。
脚步不稳定,他喝了好几杯,一向循规蹈矩的他,没喝过酒,第一次喝到这个程度不算太醉,已经很厉害了。
楚致远从谢江楚手上抢过碧荷。
温凉无害笑着说“你自己都走不稳,还是管好自己,别让碧荷摔了一身伤。”
谢江沉默。
话无懈可击,谢江楚东倒西歪,晃悠悠地跟在张笑后面,张笑背着古诗走在前面。
碧荷无意识流,别人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托着醉酒的人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
楚致远一点困意都没有,反倒精神属于兴奋状态。
好戏才开始呢。
楚致远把喝醉的碧荷放倒在床上,碧荷沉沉睡去。
一脸埋汰在枕头底下,楚致远怕碧荷透不过去,扶正她的脸蛋。
“乖,别把自己憋坏了。”
这个游戏,不过是楚致远的小把戏罢了。
略微出手,人轻轻松松就到手了,他得感激配合他演出的人。
确定不会有人来,楚致远锁好门。
纯白的大床上有一抹蓝,楚致远脱下碧荷的运动鞋,把人拖到床中间。
碧荷挣扎下无果。
碧荷在床上嘤咛一声,小声地翻转身子找到了合适的姿势继续睡。
睡姿原因,裙子下摆到了腰上,肉色的打底裤露出来,隐隐约约可见打底裤下的内裤,和床单一个色号。
危险慢慢逼近。
楚致远干脆澡也不洗,撩起碧荷的裙子,掰开双腿,一头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