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在医院做一个医生?”
苏沫沫沉思了片刻:“你一直在国外不知道,那个祁氏的家主我倒是听到过一些风声。”
戚栎见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皱起眉:“怎么说?”
难道祁云宸的身份还有什么猫腻?
苏沫沫托着下巴:“祁氏家主是祁家最小的儿子,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听说是被他克死的,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他。”
“后来他长大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排除万难当上祁氏家主的。”
戚栎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清晰地闪过当年孤零零坐在树下的男孩。
心中莫名一疼。
戚父虽然从小就不喜欢她,但她还有疼爱她的妈妈,童年过得还是很幸福的。
可祁云宸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吧。
难怪那么小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冷漠的样子了。
苏沫沫眼里泛起花痴:“说起来,我真的好喜欢这种隐忍神秘的男人啊……这样的极品,你还是好好珍惜吧。”
戚栎:“……”
瞬间一点都不心疼了呢。
不想听苏沫沫发花痴,戚栎站起身:“你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
“靠,栎栎你真的也太过河拆桥了吧!”
戚栎头也不回,潇洒朝身后挥了挥手。
戚栎最后还是没回公寓,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祁云宸。
结婚后他对自己的好还历历在目,可暂时又没办法忘记他的欺骗。
戚栎转道去了戚宅。
手刚按上指纹锁,一道沙哑的声音就响起:“戚栎,你把我害成这样,自己却过得很潇洒啊!”
戚栎回过头去,就见戚父站在不远处,眼神愤恨地盯着自己。
他之前精心保养的头发花白了一片,看起来过得很不好。
戚栎不想搭理他,推开门想走。
眼角却有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戚父歇斯底里的声音——
“戚栎,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