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就是这么先说着,工作调动毕竟也不是小事。
而且如今的钟文南也不是当年的街溜子,手头上也是有工作的,馆长再有本事也不能让他说走就走。
钟文姝拿着一沓资料跟馆长拍胸脯保证会认真看,就又坐上了钟文南的后车座。
路上刚蹬了没几步,钟文姝拍了拍钟文南的后背,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也没啥。。。。。。”
“麻溜点儿,快说!”
“真没啥,就是,诶,你别乱晃!”钟文南稳住车把,还是把心里话问了出来,“刚刚馆长那模样分明是还有的谈,而且要的急,三十块钱多半没问题,你直接。。。。。”
“不是你跟我说的二十吗?这还多了五块,我肯定就答应了啊!”
“二十那不是最低价,馆长对你的画挺满意的,肯定还能再涨。”
钟文南常年混迹鸽子市,见的人多,再加上对钱敏感,自然会替钟文姝可惜。
钟文姝又拍了拍钟文南的背,加大了力道:
“没必要南南,这活是你牵的线,再多要那么五块钱肯定好,我干完这个月就走了倒没什么,但是你还要在那儿干着。
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爽快点儿,馆长对你印象也能好点儿。
南南你有好事想着我,我也不能不管你不是?”
钟文南被说的脸都红了:“之前我还觉得你有点不识好歹,但现在你这话说的,还挺让人感动的。”
然而就在这团名为“姐弟情”的火苗熊熊燃烧的时候,一盆冷水直扑面门,钟文南清清楚楚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嗐,这好听话也是才想到的,刚在馆里压根儿没想起你。”
钟文南。。。。。。
然后报复般的,一晃车把,钟文姝死死拽住的钟文南的衣服才没被甩出去。
“钟文南,那五块你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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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对这画册那是相当重视,钟文姝上了三天班后就被通知明天开始去图书馆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