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听秦开宇这么说,也在绝望中升起了一丝期待。
哪知阮星眠耸耸肩,“那是苏寒的曲谱,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做标记?”
苏寒微怔。
是了,那是他的曲谱。
那天她只是顺手帮他修改了曲谱而已,并没有把曲子占为己有的意思,自然不会留下防抄袭的标记。
原以为自己要完了的苏鸣听阮星眠这么说,顿时喜出望外。
“秦少,你听到了,她刚才承认了那个不是她的作品!”
阮星眠:“……”
这人的耳朵是摆设吗,怎么句话都听不明白?
看着苏鸣得意洋洋的模样,阮星眠简直厌蠢症都要犯了,“我说,你长脑袋是为了凑身高的?只见过挑食的,没见过还能挑话的,我说那是苏寒的曲谱,这句话是被你吃了?”
苏鸣心想反正她拿不出证据,眼神不屑。
“你说是就是?连标记都没有怎么证明?不如你让苏寒叫它一声,看看它答不答应?”
阮星眠眯眼看着他。
从来都是她不讲道理,现在居然有人敢在她面前不讲道理?
这人是吃了几斤熊心豹子胆?
秦开宇没察觉她眼里的冷意,在他看来,阮星眠的沉默无异于不打自招。
他心头顿时涌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你真的抄袭了苏鸣?”
阮星眠冷冷一记眼刀,“关你屁事。”
这人怎么总是在她面前上蹿下跳?
她其实挺烦他的。
尤其每次他上蹿下跳的时候,阮越音看自己的眼神,都仿佛是被自己抢走了最心爱的玩具,又恨又怒。
这种莫名其妙的黑锅,谁爱背谁背,阮星眠才不背,她嫌脏。
秦开宇被她的冷漠气到咬紧了牙:“你——”
阮越音看她无差别攻击,适时不满地出声,“星眠妹妹,秦少是在帮你,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
阮星眠看她又蹦跶出来了,又是一记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