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晌,陈有容才如梦方醒了一般,惊讶的看着余闲。
她难以想象,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居然有这么强悍的身手。
回过神后,陈有容感激的道:“真要谢谢你了,小余。”
“举手之劳,以后这狗东西再敢欺负你,我再给他上物理课。”余闲扬了扬拳头。
陈有容噗嗤一笑,心情好转了许多。
并且对余闲产生了几分好感和安全感。
不过想到陈建武的横行霸道,陈有容不免有些担心:“陈建武在村里经常跟一些地痞厮混的,我怕他不会罢休。”
“那我就等他们上门,一起给他们上教育课。”余闲冷笑道。
他深知,在这个充斥野蛮风气的村子里,想要站稳脚跟,可不是说道理能行得通的。
人无威不立,只有展现出更强势强硬的姿态,这些刁民们才不敢招惹自己!
陈有容却仍不放心。
拳头再硬,但余闲终归势单力薄,如何能应对那些村霸呢。
但余闲是为了帮她才会出手的,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
陈有容的厨艺天赋不错,简单的两菜一汤,味道却很不错。
“有容姐,你也是本村人吧?”余闲随口问道。
“对,我爸和陈书记是同宗的族兄弟,按辈分,我得管陈书记叫堂伯。”陈有容回道。
“那你家里人呢?”余闲又问道。
“我爸妈和我弟都在县城里开餐馆。”陈有容解释道:“我们的屋子被拆迁了,而我一个人在村委会工作,干脆就先住宿舍了。”
余闲则想起刚刚陈建武管陈有容叫寡妇。
陈有容猜测余闲会好奇这事,叹道:“至于我的婆家人……因为我老公在婚礼当天酒喝多了掉河里淹死了,所以我就被撵回来了。”
原来是新婚就守寡了。
而在农村出现这种情况,女方往往会被扣上克夫的黑锅。
余闲暗叹红颜福薄,又问道:“那拆迁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