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就像是刚才的尤里一样。
不对,不一样。
尤里是在她的下面,可他是在她的上面。
更加强势的禁锢姿势,让格雷森得以感受到她隔着单薄衣料,过分温软的身体。
那么细的一小把软腰,让他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放轻了些。
许是格雷森沉默了时间太长,一旁的小弟轻轻咳嗽了声。
格雷森的目光落在沈茵茵纤细脖颈上的黑色项圈上。
那是雌保会针对可能会给雌性带来伤害的危险分子,配备的电击项圈。
可戴在她身上,被她莹白肌肤一衬,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格雷森觉得很可笑。
这么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无性别者,能对雌性造成什么伤害?
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忘记就是因为这个小家伙的关系,他家族里唯一的雌性莫名惨死。
她无辜吗?
或许吧。
可那晚的事只有她一个清楚,也只有她一个存活者,谁又能知道她是不是在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欺骗人呢?
一把拽住项圈,格雷森强迫沈茵茵看着自己,“认得我吗?”
沈茵茵颤抖着眼皮,点了点头:“认、认得……”
这个回答让格雷森有些意外。
眉骨微挑,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少女微凉的长发,欺身上前道:“既然认得我,那你知道你落到我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吗……”
“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倒是把格雷森问住了。
第一次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少女,却是自己的死对头,他心里一直憋着股火气,连带上课都心不在焉。
至于他想做什么?
在看到她之前,他只想将她这个害他家族失去唯一雌性的无性别者弄死。
就算不弄死,也要狠狠揍对方,让对方哭着下跪求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