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
他从屋里出来,站进了院子里。
“贾张氏说我干的就是我干的?”
“易中海你怎么,这么听贾张氏的话?”
“难不成你是属狗的?”
易中海勃然大怒。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谢小祁握紧了拳头出声维护易中海。
“何雨柱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哪里过分?”
“准许贾张氏…易中海污蔑我杀人,就不准我反驳?”
何雨柱冷眼看着谢小祁。
院子里的人们看着何雨柱一脸淡然的样子。
他们纷纷开口。
“疯了吧,何雨柱居然敢说一大爷是狗。”
“他胆子这么大,该不会聋老太太就是他杀的吧。”
“果然是乡下人,做事就是狠毒,对一个小老太太等能下手。”
“我看上次聋老太太掉进水缸八成就是何雨柱干的!”
“可我看何雨柱不是那种人,大夫能坏到哪儿去。”
“我觉着也是,这是一定要有蹊跷,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无冤无仇,害老太太干什么。”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贾张氏看着局面僵持住了。
她心一横,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只要何雨柱走了,那何雨柱住的屋子就又会空下来。
到时候,她就能将这间屋子笼络到自己手里。
等棒梗大了,她就把屋子留给棒梗娶媳妇。
贾张氏算盘打的好。
她指住何雨柱说。
“聋老太太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上次聋老太太掉进水缸不就是你叔叔干的。”
“你叔叔跑了,你就替他杀害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