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沼鸣自知理亏,冲动完后又恢复了那高岭之花的模样,“抱歉,我重新追。”
“第一次没有经验。”
齐沼鸣进来得急,没有拿衣服,他浑身赤裸像极了西方雕像,线条流畅完美,尺寸惊人。
陆烟深不敢看,“我帮你拿衣服。”
俩人在卫生间里胡闹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被发现。
陆烟深胡乱收了几件衣服,打开门塞给他。
他嘴唇红肿,浑身上下荡漾着事后慵懒的气息,累得骨头都快散了,头发都没吹,直接爬上了床。
恰好时迎风回来,看到他头发还在滴水。
“呆头猫,你就这么睡了?”
陆烟深懒懒地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时迎风把他拽下来,拿起自己的大吹风筒,热气呼了他一脸。
陆烟深闭上眼睛,时迎风的大手时不时穿过猫耳,不小心带下一小撮猫毛。
猫耳被风吹得直发抖,时迎风觉得好玩儿,一直揉来揉去。
陆烟深脑袋一点一点的,干脆趴在凳子的靠背上。
他闭上眼睛,眼尾泛红,泪痣鲜艳似血。
宽大的睡衣领子漏了一截儿,纤细的脖子上一颗硕大的草莓印撞入眼底。
时迎风啪地关掉了吹风头筒,拳头捏得咔咔响。
“段萧!你这只臭狐狸,你无耻卑鄙!”
段萧正在画画,被他打断了,一脸不爽地转头,硕大的拳头迎面袭来。
段萧扔掉笔,挡住了他的拳头,“时迎风,你发什么疯?”
时迎风气不打一处来,胸膛起伏,“你自己干的好事你清楚。”
段萧一脸莫名其妙。
陆烟深被他们吵醒,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不太清晰的软糯,“你们在吵什么?”
时迎风一把丢开段萧,走回去给陆烟深整理衣服,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