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变,余光瞥了傅汀一眼。
对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露出自以为迷人的笑容,端着酒杯过去拦她的腰身。
贺二没有推开,顺手抱住他的肩膀,附到他耳边,说:“陈家陈七爷带来的女伴,在卫生间遇袭,记者拍到照片。现在陈七要追究责任,该怎么解决。”
陈七便是陈靖善。
傅汀心一紧,还未动,贺二用力摁住他的后颈,维港上的风是温和的,但贺二的言语却是冷厉的,“我说过,这次的慈善宴是大事。你让我很失望。”
说完,她的手温柔的往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开。
贺二转过脸,脸上又恢复了常色,同自己的父亲耳语了两句,就离开了甲板。
傅汀慌张的放下酒杯,跟上去,“我没做。有人嫁祸我!”
贺二的脚步没停,一面打电话封锁消息。
傅汀拦在她跟前,“我真的没有!”
贺二目光冷沉,没有丝毫情义,说:“我喜欢听话的狗。”
傅汀咬住牙,没有再吭声。
周稚京被安排在了六层休息室。
贺二小姐到的时候,休息室内只有陈靖善与周稚京两人,安保部和被扣的人被拦在门外。
陈靖善脱了西装外套,身上的灰色马甲,塑着腰身,尽显绅士之风。
他替周稚京清理脸上的油漆。
房门叩响,贺二小姐的声音隔着门板穿透进来,“陈七,是我。我来同你谈。”
周稚京瑟缩了一下,露出怯弱的表情,一把抓住陈靖善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