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户人家点着灯。
村子里传来几声狗吠。
警察直接找到了村长家,“把冉家的人放了,上头的指示。”
村长:“上头的指示我也不认,定量咋办?他们走了谁来顶替他们一家干活?”
这种全家下放的,干的是最累最脏的活。
码头仔:“什么定量?”
村长:“就是产量,达不到产量会影响我们吃饭的。”
村民又拿着锄头钉耙铁锹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砰~
一声枪响,把人全都吓傻了。
警察护送着冉大姐等人出了村子。
一行人连夜赶路离开了那个县城。
车子停在路边,冉大姐趴在姐夫的肩膀上大哭。
姐夫取下眼镜擦眼泪,“我以为全家命要丢在那。”
两个孩子面黄肌瘦抱着苹果啃。
何雨柱:“大姐,你怀着孕要不坐船吧!”
冉大姐:“我害怕他们又来了,我跟你们一起走。”
何雨柱:“路上太颠。”
姐夫:“没事!多垫几床被子让她躺着。总比一路上提心吊胆的强。”
码头仔去敲开了路边的人家,从他们手里买到了棉被。
铺了四层,盖了军大衣。
走的是城里的路,用了半个月才到香江。
本来身体就差连续坐车,一家人看起来很惨。
冉妈抱着冉大姐哭:“这是怎么了啊?”
冉晓哭得眼睛都肿了,“到底是谁干的?”
冉大姐:“走了这么远,也不能把坏人怎么样。”
谁说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