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亮察觉到九阿哥的异常,侧身将他的视线挡住了。
这样盯着女卷看太轻浮,就算是未婚夫妻,也当尊重!
九阿哥却是移步,依旧盯着舒舒,咬牙道:“你……没有什么解释的……”
在宫里掩饰容貌情有可原,出来打理生意时不张扬也说得过去,可是指婚旨意下来后见的那三次呢?
怎么还遮遮掩掩,不肯真面目示人?
舒舒却是心情大好,带了几分促狭:“解释什么……”
未婚夫妻这样对视着,珠亮在旁都迷湖了。
竟是认识的?
做弟弟的只觉得心里发酸,看着九阿哥更不顺眼,少不得提醒道:“九爷,额涅还等着……”
九阿哥点点头,对舒舒轻哼了一声,随着珠亮离开。
舒舒重新回到厢房,神色恢复如常。
与九阿哥如何相处,扩大对彼此的影响力,她想了很多。
夫妻关系摆在前头,琴瑟相和是最自然的法子。
人皆有好色之心,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日久生情,美貌都是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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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随着珠亮登堂入室,矜持的对岳母觉罗氏行了参拜礼,随即应对着岳母的打量,也不由自主的打量起觉罗氏。
眉眼与董鄂氏有些相似,就是神态更温柔,语言也可亲,可这高挑健硕身量,这慈和就让人觉得有压力,九阿哥莫名就觉得后嵴背发凉。
觉罗氏看着皇子女婿,笑眯眯的寒暄,确实没有表面上的满意,腹诽不已。
这也太瘦了,细麻杆似的,那小腰有两尺没有?
既是宠妃所出,五官长得不差,可这没有二两肉的模样,眉眼又带了倨傲,就显得人不太可亲,比椿泰的敦厚可差远了。
看来这女婿,还得让姑娘好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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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初定礼结束,宾客散去。
齐锡已经醉的不行,回到正房一躺就打起了呼噜。
觉罗氏安置好丈夫,就拉着舒舒在次间传授御夫之术。
“九阿哥看着性子不是好的,这日子有的磨……当弟弟似的,人前敬着,人后哄着……也不能太惯着,那就惯坏了……”
觉罗氏小声道:“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发脾气的时候发脾气……要松弛有度,不说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也是差不多……别想着做贤妻,对外贤惠,自己一肚子苦水,能调教就当是自己的男人,调教不出来就客客气气,权当是房客搭伙过日子,就是要记得主次……在宫里时,摆出恭敬来,将九阿哥推在头里;等开府出来,这宅门之中,自然是女主人说了算……至于听不听话?该出手就出手,修理服了也是服,就是记得瞒着人……这两口子屋子里的事,就算下手轻了重了的,男人好脸面,只有瞒着的,不会四下嚷嚷……”
舒舒听着,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还觉得惊诧。
您厉害了!
这是怂恿闺女“PUA”加“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