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把胳膊伸过去,说:“你扶着我点,不然又要摔了。”
下山的路多是台阶,乔沅夕也不敢不扶着了,万一真做个屁股墩儿,脑袋再磕到台阶上,那就不是好玩的了。遂乖乖地抓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亦步亦趋的下台阶。
走了二十多分钟,两人下来了,回了车里。
江遇开车往回走,路上碰到药店,买了一瓶碘伏。
“先把药上了。”他递给她。
嘴唇上的口子都有些风干了,可还是挺疼的,她拿棉签沾了药水,涂抹到嘴唇上。
“好疼。”她皱着小脸说,把药瓶拧紧放到了一边。
江遇又启动车子,说:“疼就少说话,省得扯到口子。”
乔沅夕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没吱声。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江遇提前给周淙一打了电话,此时人等在医院门口,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笑吟吟地看着两人走过来。
“谁不舒服啊?”周淙一看着两人问。
江遇逗乔沅夕,笑着说:“给咱周医生呲个牙。”
“你烦人不?”乔沅夕板着脸,不高兴地说。
周淙一看着她,问:“牙怎么了?”
“磕掉了一小块。”乔沅夕下意识地轻捂着嘴,对他说。
周淙一说:“这么不小心,没事,咱先去口腔科吧。”
去了口腔科,医生看过后,说:“修补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