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笙眼神阴森森的,像是躲藏在森林深处的野兽。
祝茵看着他,语气平静,“不清楚,不知不觉爱上的。”
一开始,沈南笙是很清楚地跟她说这一切都只是包养,祝茵知道,也反复地告诉过自己不要动心,可他有时真得很温柔,看向她的眼神又偶尔那般深情。
那么优秀的男人围绕在身边。
日日夜夜的。
祝茵也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人,轻而易举地被攻略。
等反应过来,沈南笙早已住进她心里。
她说的话没有主语。
沈南笙理所应当地误会。
他控制不住恶劣地想,所以在跟他欢好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也是沈渡?
意识到这一点。
沈南笙的表情难看到可怕,他猛然擒住祝茵的下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祝茵,我警告你,我用过的东西哪怕是我不要了,也不可能让给别人!”
从始至终。
在沈南笙眼中,祝茵就是个玩物,没有生命的玩物,无需尊严,也无需自由,他高兴了拉过来宠幸一番,不高兴时,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那么明显的不在意。
祝茵有时都要怀疑自己以前究竟是有多瞎,才能心甘情愿地爱上这种人。
她讥讽冷笑,“沈总,你未免太自大。”
她是独立的个体,从来不是谁的东西。
两人就在会所的院子里,周围没有人,连鸟叫都不曾,他们光明正大地恶心着彼此,江丞站在三楼的窗户前,双手插着兜,沉眸往下看。
他落在祝茵身上的视线意味深长。
大约察觉到什么,祝茵敏锐抬头,然而沈南笙将她挡得结结实实,全然看不见他背后的情况,映入眼中的只有他那面若冷霜的俊脸。
他抿着唇,压抑着极大的怒意,咬牙切齿地说,“祝茵,别想就这么结束。”
话语权是在他手里!
祝茵不愿再理会,她挥开沈南笙的手想要离开,沈南笙本能地试图再次抓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消息的沈渡顶着一头在夜色下变得越发耀眼的金发,气定神闲地缓步出现,“好巧,小叔也在?”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