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柔强撑着面上的平静,心里早已恨得咬牙切齿,眼里交织着愤怒和嫉妒,她真想把祝茵给杀了。
沈南笙这样都要护着她。
她明明和祝茵做着一模一样的事情,时隔这么久,沈南笙怎么就是忘不掉她!
没等宴会结束,祝茵就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恍然失神的片刻,眼前全然是沈南笙毅然决然护住她的画面。
越是想,心里越是感动,就更是酸涩。
她止不住的想到那六年的自以为是,不禁自嘲的勾起唇角。
她不会在因为沈南笙的这个行为而重新对他产生悸动吧?
是嫌自己伤的还不够狼狈,还不够痛是吗?
想到这些,祝茵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第二天,她本着担心和好意去医院探望沈老太太。
却在这里见到了白兰。
白兰几乎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脸上笑容全敛,眸中是压抑的怒气和令人胆寒的冷光。
祝茵自知理亏,她害沈南笙跪祠堂,他母亲自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她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不卑不亢的说道:“既然阿姨不愿意看见我,那我就离开,但东西是我给奶奶的一番好意,还请不要浪费。”
她也不留在这里碍人眼,抬脚就要走,没走几步,却听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苹果滚落在她的脚边。
祝茵皱了皱眉,就听后面传来白兰冷而讽刺的话:“你这是把突破口放在沈老太太身上了?”
“以为讨好她,就能高嫁给我家南笙?”
“我告诉你,做梦!”
“沈家不用廉价的东西,带着水果一起滚!”
怎么人人都以为她要嫁给沈南笙?
这样侮辱的话祝茵听得不下百遍,也有二十遍。
她转身直直的望着白兰,眼里毫无怯意,淡淡的开口道:“我想阿姨是误会什么了,我对沈南笙无感,也不是谁都奔着几个臭钱,以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代价。”
“至于来探病,我一有时间就会来,她待我很好,是人长个心都会来。”
她捡起地上的水果,继续说道:“这不是给您的,您无权处理,也没必要浪费,说出去你们沈家脸面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