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茵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松了口气,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箱。
她余光扫了一下,离着沈南笙坐下的地方很远,才开始包扎。
沈南笙心头火气烧的更烈。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帮了她这么多回,还是一副和她不熟的样子。
他冷声命令道:“过来!”
祝茵没动。
沈南笙咬牙切齿:“祝茵,你别让我过去亲自请你!”
他周身气压低沉的吓人,祝茵只感觉头皮发麻,但还是挺了挺腰板,回答道:“沈总,我们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她大着胆子继续说道:“我以后是要嫁人的,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人指着骂,一心想要高嫁给沈南笙。”
沈南笙睨着她,此时的祝茵红着脸,又有点气急的样子,或像只被欺负的兔子。
她平时确实不敢这样对他说话,偶尔见一次,他倒觉得稀奇,心里生出了逗弄的念头。
只是想到她话里的要嫁人,心里又油然生出几丝不爽和烦躁。
他起身大步向前走,祝茵转身就想跑。
沈南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落在吧台台子上,让她强行圈在台前。
迎面扑来熟悉的男士香水味,祝茵无声的吐出一口气来,只觉得咬牙切齿。
让他离得远一点,他就是要靠过来。
在她决定放弃他的时候,又一遍一遍的闯进她的生活。
沈南笙无理,霸道,处处逆着她。
她一言不发,沈南笙就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
“我们来聊聊你说报恩的事情。”
祝茵一无所有,拿的出手的也就零渡,她不假思索的道:“等零渡重修好了,我请你在这里喝酒。”
“你请我,到我自己的店里喝酒?”
祝茵想到了什么,骤然抬头,斩钉截铁:“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