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乡里、区里一并解决就好。
这样,咱们有了窖子,乡里、区里有了备战、备荒的标杆,两相得利的营生,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既然要做标杆,村里就要找出几户有特点的人家。
军属、复员军人、三代贫农之类的参与进来,防空洞要按照最高的要求来挖。
当了标杆,就有人来检查,乡里、区里的喜欢这调调。”
李胜利这一圈绕下来,赵家大院里,就剩了几个人的喘气声,当然旱厕里鸡鸭弄出来的声响不算。
听李胜利说完之后,柳爷一口干了碗里的玉竹水,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越看李胜利越像柳家的传承人。
海爷则是乐滋滋往墙上一靠,一副二三线人员的样子,显然是放心了。
赵满奎这边,也是一脸得色,有了李胜利这个兄弟的发散,他这村支书的位子,也是越来越牢靠了。
至于提出问题的马凤兰,则是眨着圆脸上的一双杏眼,不断在转动着脑筋,大概率是在验证李胜利的说法。
“赵老二,叫上你哥你弟,去岭上看看套子,套了兔子麻溜让老三送来家,晌午炖上一锅兔子吃。
要是有功夫,就到泡子里抓几条大鱼回来。
胜利、柳爷,院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屋里说。
爹,你这腿得多活动活动,血脉动缓一下,好的快。”
赵家悍妇马凤兰一声令下,赵老二拉着老三就蹿出了院子。
赵四海也拄着棍子出门放哨了,李胜利、柳爷、赵满奎则是进屋围着方桌坐下了。
“赵满奎,主位让给胜利兄弟,一点眼色也没有。
试试玉竹水还热不热,不热了拿来,我再烧一下。
胜利兄弟,你是能人,嫂子有句话要问你。
咱这买卖是能挣钱,但往后能不能干呀?”
对于养殖土鳖,马凤兰不去考虑,就是养不活,也能出去抓。
往多了说三百个活的就是九毛,起早贪黑不闲着,十里八村转一转,不愁抓不着。
只是做买卖属于投机倒把,山上的草药那是药材、是死物,土鳖虽说也是药材,但总归是活物。
活猪不能多养,活的土鳖能不能多卖,她心里是没数儿的。
这方面没想明白的马凤兰,就需要李胜利这个兄弟来为她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