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揽一个,一起向外面走,“走吧走吧,今天我请客,为了来见一见二爷,我都没吃早饭,你俩应该舍不得我饿肚子吧!”
我们来到一个离梨园最近的饭店,上了二楼包房,解雨花对这里熟悉,直接要了几个招牌菜,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先生看看,这样可还行?”
我赶紧摆摆手,“都说了别叫先生,你叫名字就成,先生什么的,都是场面话,私下里咱们处咱们自己的,你看我这样也比你大不上多少不是?”
解语花含笑看着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御,这样叫你,会不会不太尊重?”
我还没说话,黑瞎子那边阴阳怪气的,“诶呦,叫名字就不尊重了,那某个叫外号的,岂不是更不尊重,好歹我也是前辈呢!”
解语花一个眼刀过去,黑瞎子立马不吱声了,嘀嘀咕咕的,“本来就是……”
“那我就失礼了,风御,很高兴认识你。”
解语花站起身和我握了握手,这是一场平辈人相识的场面,这一刻,我俩也算是正式认识了。
饭桌上因为有黑瞎子,而热闹非凡,时不时听见两人打嘴仗,我也是乐不可支。
一顿饭吃过,我和黑瞎子把解语花送回梨园门口,我们就此告别,临走时,解语花说我有困难可以来找他,还说,黑瞎子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俩人早就认识了?联系方式都有,还真意外,怪不得这俩人见面就掐。
我给他留了一个微笑,也告诉他,只要是不好办,不能办的事,都可以找我。
离开梨园后,黑瞎子跟我说了他认识解语花的过程,是因为上次天台焚尸案。
本来这件事应该和黑瞎子扯不上关系,当时因为案发现场离军大院儿太近,负责案件的人又因为案件诡异,就把这件事托付给了同样是军属的霍仙姑手里,而霍仙姑又把事儿交给了陈皮阿四,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陈皮阿四把黑眼镜送了出去。
后来黑瞎子发现那栋楼的地下有问题,刨开以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低着头,看着胸口上插着的一面铜镜。
那具尸体特别诡异,黑瞎子也着了道,被压着上了天台,那天要不是正好发现了我,估计还会更严重。
见到解语花,是因为黑瞎子去见霍仙姑的时候,他刚好在场,因为很少见到有外人进大院儿,所以多看了两眼。
而霍仙姑瞧见了解雨花,就叫过来介绍了一下,说事情有什么进展,也可以跟解语花谈,解家和霍家是姻亲,解语花也算是霍仙姑的晚辈了。
从那以后,二人偶尔见面,直到天台焚尸案完结。
没什么跌宕起伏的见面,也没有爱恨情仇的纠葛,这俩人就像天生不合,见面就拌嘴,也是欢喜冤家了吧。
关于解雨花此人,是开朗的,也是内敛的,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人生很长,不拘泥于过去,不惧怕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