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没有女生浴液,所以她觉得她身上的气息跟他很相似。
有淡淡松柏的气息,清远高贵,一如江年宴身上的气息。
但也不是完全相同。
同样洗过澡的江年宴虽然也用了同一种浴液,可除了松柏气息还有浅淡皮革之气。
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禁欲的表面,狠戾偏执的内里。
江年宴仍旧靠在那,手臂伸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她的睡袍衣襟,许是满意了,微微一笑。
虞念扬着下巴,优美的脖颈白皙凝滑。
“酒能给我喝吗?”虞念轻声问。
她没穿自己的衣服出来,直接裹了浴袍,既然都到这步了就没必要再扭扭捏捏。只是该紧张还是紧张,她需要再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
江年宴没反对,将酒杯递给她。
她伸手来接,他却没松手,“就这么喝。”
虞念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就着他的手劲喝酒。
他控着杯,一点点喂给她喝。
烈的酒,哪怕一小口咽下去都跟火烧食管似的,刺激得虞念皱了眉头。
江年宴并不打算灌她,问,“还喝?”
虞念盯着他控着酒杯的手,筋脉分明,擅掌控的手。
一点头,喝。
头顶男人轻笑,“虞小姐,你在我这买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