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夏哭夜到底没说出来。
陆鸣摇头,小声回夏哭夜,“没事。”
其实今天这话但凡换个人来问陆鸣,陆鸣都不会这样。
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人是崽崽的父亲,他和他虽是第一次说话,却也朝夕相处了四年,也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人长得实在好看,斯斯文文的,身上还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贵公子气质。
总之,在夏哭夜面前,他下意识的就把平时根本不会在意的东西拾了起来。
夏哭夜也不想一直继续这个话题,他往怀里做了一个掏的动作,其实是从空间里拿了体温计,看了看体温计上的刻度,夏哭夜把体温计递给陆鸣,“把这头夹在你咯吱窝里,半盏茶后给我。”
陆鸣好奇的看着体温计,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他们这地儿能有的。
再看夏哭夜身上的穿着,以及自己身上盖着的,这些东西可都不是他们这穷乡僻壤能有的起的。
这些东西越是出现得蹊跷,陆鸣越是觉得夏哭夜就是山上的精怪。
陆鸣不问,夏哭夜也正好免了解释。
陆鸣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看得出来陆鸣对他好奇,但陆鸣不问,这就形成了很好的闭环。
趁着陆鸣量体温这段时间,夏哭夜又去了一趟灶房。
给陆鸣冲了一颗抗菌药,又端了点米粥过来。
下午虽然给陆鸣喂了粥,但也只喂了一点,毕竟昏睡的人不好进行吞食。
“体温计给我,先喝点米粥。”夏哭夜将桌子整个搬到陆鸣床边,“然后再喝药。”
陆鸣倒是不磨叽,夏哭夜是精怪,有吃的一点不奇怪。
有吃的,夏哭夜还贴心的把桌子都搬了过来,岂有不吃的道理。
再说,他饿了好几天,肚子里早就没油水了。
桌子上放着夏哭夜用来当暖炉的砂锅,屋里暖烘烘的,陆鸣就算是起身也没感觉到冷。
夏哭夜看了看体温计,三十七度五,比他预料中的要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