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解这个朝代的情况,光从别人口中探听是不现实的,所以他准备买几本书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朝代。
夏哭夜在书斋里边翻遍挑,挑的都是些国史以及大夏国近十年的简史通史等等,甚至连野史他都没放过。
还有一些书是这个朝代的科举相关书籍,要了解大夏朝,科举类书籍也是一个突破点。
夏哭夜看书的速度很快,他大概翻了一下大夏朝的科举书和近十年的简史。
从简史里夏哭夜了解到这个朝代不知道是那个时空缝隙里的朝代,不仅没有四书五经,连其他的书也没有。
而且科举也不考八股文,而是考这个朝代的诗词歌赋以及司法判文和策问。
要说唯一有点联系的,恐怕就是这字了,这字和他那个时代的繁体字是一样的,所以他还是能认出来。
从书里夏哭夜大概了解到,新帝未继位之前只是先帝的第四子,而这皇位也是谋朝篡位得来的。
当年先帝荒唐,准备将皇位传给同样喜好骄奢淫逸的太子,当时还是皇子的新帝意识到皇位传给太子大夏朝迟早完蛋,于是便举兵造反,先后诛杀了先帝和太子登基。
新帝登基后一心想要振兴大夏朝,所以最近的一次科举,诗词歌赋都考得少,反倒是策问变成重中之重,其次便是司法判文。
夏哭夜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大概也就这些,不过,他用脚想都知道新帝这位置坐得肯定不舒坦。
毕竟他这位置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朝中那些大臣大部分又是些迂腐守旧的,不给皇帝添堵都算好的了。
“恐怕也是在苦苦支撑。”夏哭夜摇摇头,新帝虽不是个昏君,但手底下能用的人实在少。
新帝继位两年,第一年开了恩科,但科举考上的人几乎大半都是朝中官员的门生,真正的天子门生寥寥无几。
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大夏朝恐怕要不了几年就会被其他国家吞并。
“大夏危矣,还是早做准备吧。”夏哭夜合上书无奈叹息。
夏哭夜说这话的时候并未避讳他人,所以在书斋里的不少人都听到了夏哭夜这话。
在书斋里的基本上都是读书人,听到夏哭夜这话,十分不满,“这位公子何出此言,我刚才观你就随意翻看了几本简史,怎地就说大夏危矣?我大夏怎么说也是泱泱大国,怎地就危矣了?”
其余几人也对夏哭夜怒目而视,在他们看来,夏哭夜就是在咒大夏。
夏哭夜不想和这些书生争辩,便一句话不说拿着自己挑选好的书走向书斋老板。
但夏哭夜不想争辩,不代表其他人就想放过他了。
刚才咄咄逼人的书生上前抓住夏哭夜,“你跑什么,你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想离开此地。”
夏哭夜皱眉,他很不喜欢陌生人碰他,“放开。”
见气氛不对劲,和书生同行的另一个书生上来拉了下书生,“子墨,算了吧。”
那叫子墨的书生也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打兴奋剂了,一把甩开劝说的书生,仍旧抓着他骂骂咧咧,“不行,不可以就这么算了。你给我说清楚,如今大夏朝怎地就危矣了?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大夏朝正是欣欣向荣之际,怎么就危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