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说完,时间都过去一炷香了。
想着外面鸿胪寺的人以及新科进士们还在等着,墨九卿挥了挥手,“退下吧。”
夏哭夜行了个中规中矩的礼便退下了,离开宣乘殿时他还在想等会回去给稚儿他们带个什么礼物,今日他高中状元,这可是一大幸事,他要和家人好好庆祝一番。
不过,在回家之前,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另一边,陆鸣和崽崽几人已经在御街阳春楼等一早上了,从夏哭夜进宫开始就一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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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了这么久,他们还是没见着夏哭夜出来。
“爹爹,你说父亲不会没考中状元,躲在哪里偷偷伤心吧。”崽崽噘着嘴趴在窗子边一个劲往宣乘殿的方向看,从夏哭夜进宫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陆鸣好笑的拍拍他,“胡说什么,你爹爹最厉害了。咱们要相信他,而且,你爹爹可不会躲起来偷偷伤心。”
跟夏哭夜在一起这么久,他就没见夏哭夜因为这种事伤心过。
“看时辰,应该快了,你耐心等着吧,对了,爹爹给你的荷包呢?”
崽崽拍了拍自己小胸脯,“爹爹放心,崽揣着呢,崽还把崽的钱钱全放在里面了,等父亲出来,崽就把荷包扔给他当零花钱。”
陆鸣一脸黑线的从崽崽怀里把荷包掏出来,本来轻飘飘的荷包,现在变得沉甸甸的,里面少说也有二十几两银子了。
“崽,你是想谋杀亲爹么?”这荷包要是砸到夏哭夜身上,夏哭夜还不得疼上许久?
而且,要是崽崽扔荷包的时候,荷包跟别人的荷包堆在一起,到时候夏哭夜看花眼接错了荷包,荷包掉地上被人捡去了,他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二十几两银子?
崽委屈巴巴,“父亲一定能接住崽崽荷包的。”
稚儿也点头,抱着陆鸣大腿撒娇道:“哥哥准头好,爹爹不要担心,哥哥一定不会砸到父亲的,稚儿帮爹爹看着哥哥,一定不让哥哥砸到父亲。”
这一年,稚儿长大了不少,以前走路都还颤巍巍的小豆丁,现在已经能跑能跳了,跟在崽崽身后上蹿下跳,可调皮了。
最重要的是,稚儿非常的护崽崽,平时崽崽要是做了点什么错事被陆鸣或者夏哭夜训话,稚儿都会在一边安慰崽崽。
甚至有时候还会把自己的小金库拿出来给崽崽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稚儿觉得,他身上最宝贝的就只有他的小金库,哥哥对他好,他就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用在哥哥身上。
陆鸣颇为无奈,这小棉袄养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给崽崽养的还是给他们养的。
不过,在养育稚儿这方面上,他和夏哭夜的确没有崽崽上心。
有时候他跟夏哭夜一忙,经常会忽略掉崽崽和稚儿,而这种时候,陪伴在稚儿身边的通常都是崽崽。
崽崽似乎知道自己是哥哥,要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所以有时早上起来崽崽找不到夏哭夜或者陆鸣,他就会主动把稚儿叫醒,然后给稚儿穿衣洗漱,梳头发。
吃早饭的时候崽崽也会特别照顾稚儿,他会把稚儿放在专门的座椅上,然后给稚儿把饭菜跟擦嘴的帕子备好。
总之,崽崽照顾稚儿,那叫一个细致,比陆鸣照顾他俩还要细致。
平时稚儿要是有个小病小痛,第一个发现的人也绝对会是崽崽。
他想,或许稚儿之所以会这么维护崽崽,也是因为崽崽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