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摇头,眼神乱飘就是不看夏哭夜,“没,没什么。”
夏哭夜又生气又无奈,生气是这家伙居然还学会撒谎了,无奈是这家伙撒谎的时候眼睛到处乱飘,小动作也一大堆,别提多可爱了,他拿这样的陆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找了块干净的丝巾给他堵住了鼻子,然后拉着他来到灶房,打了一盆水给他拍后脖颈。
等鼻血不流了陆鸣取下丝巾洗干净,他还是不敢看夏哭夜,总觉得一看夏哭夜就忍不住乱想。
“吃,吃饭吧。”陆鸣给他打了一碗饭,手忙脚乱的往他手里塞筷子,塞完他就准备出去,“我去看崽崽,你吃。”
夏哭夜就笑吟吟的看着他,果然,调戏陆鸣这件事,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很有趣。
不过,这都在一起了,还这么害羞可不成,他拉住陆鸣,“跑什么,你是我夫郎,我还有什么地方是你不能看的,光是想想你就羞得流鼻血,你要是一直这么害羞,我可就有得哭了。”
陆鸣耳朵红得泣血,听到夏哭夜这么说,他立马反驳,“不,不是羞的,是……”
话还没说完,灶房就陷入了沉默。
下一秒,夏哭夜哈哈大笑,抱着陆鸣脑袋狠狠揉搓了两下,“是我错怪你了,你这不是羞的,是你馋我身子给色流鼻血的。”
陆鸣知道夏哭夜又在调戏自己了,他“恶狠狠”瞪了夏哭夜一眼,“你再,再调戏我,我就,我就……”
夏哭夜挑眉,“你就如何?”
陆鸣在屋里扫视一圈,扫到桌子上的饭菜,他“恶狠狠”道:“我就不让你吃饭。”
夏哭夜笑得肚子都痛了,看陆鸣焦急了,他抹抹眼角笑出的泪,赶紧转移话题,“好好好,不调戏你了,你和崽崽吃饭了吗?”
这会才刚下午,按照他们平时吃饭的时间,这会陆鸣和崽崽肯定没吃饭。
经过夏哭夜提醒陆鸣才想起自己也没吃饭。
“没有,我去叫崽崽。”陆鸣哼了声赶忙离开了灶房。
夏哭夜在他这里已经打上了流氓标签,他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脸皮练得厚一点还回去,让夏哭夜羞一下。
吃完饭,夏哭夜和陆鸣把崽崽和楚稚送到周婶家就去了地里,明天李工匠等人就要过来了,他得把地的改造方案和房屋的建造方案都确定下来。
这十二亩地在东山脚下,在他看来每块地的地理位置都相当不错,不过,他不能将房子建得离东山太近。
青州府每年夏季降水量算是中等,不过青山县却是降水中心,现在的百姓都用的柴火,每年要上山砍伐大量木材,降雨多了,很容易发生山体滑坡。
为了安全,他准备把房子建在离东山和溪流最远的一亩地上。
这个年代的一亩地比现代的要小很多,约五百多近六百平方米的样子。
夏哭夜建造一座房子也要不了一亩地,他就在最远的那亩地划出了五分之三用来建造房屋。
他设计的房子并不大,也就两百多平方米,他打听过,青山县虽贫穷落后,但烧砖的匠人还是有的,不过他们烧的砖都是青砖和红砖,并且技术并不是特别成熟,烧出来的砖质量要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