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懒得和他瞎扯,“你是想用这面霜盒子装药膏?那这面霜怎么办?”
“要么抠出来放着,要么不要了,你自己决定吧。”夏哭夜说。
本来他当时是打算直接拿空间里的水乳给陆鸣用的,但那时候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陆鸣他的来历,所以也就没动空间里的东西。
但现在陆鸣已经知道了他的所有情况,这面霜要不要留着,全凭陆鸣自己决定。
说了当没说的一样,陆鸣将面霜全部掏了出来放好,家里再有钱,也不能瞎造不是?
随后陆鸣又把盒子洗干净将药膏全部挤到了面霜盒子里。
准备好药,两人大包小包的拿了不少东西去陆正家。
夏哭夜拿了许多药,但唯独没有拿石膏绷带,这个时代没有石膏绷带,要是拿石膏绷带出来,他不好解释,总不能什么都推到海外去。
要是以后遇到那种去过海外的,哪天无意中知晓他在陆家村拿出过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那他岂不是有露馅的风险。
这里是古代,不比现代,但凡有一丁点会让他身份泄露的可能他都会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还是那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他能不使用空间里的东西,就尽量不使用。
再者,就算这个时代没有石膏绷带,但已经有了其他的固定之法,他根本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冒险。
夏哭夜让陆远找了一些竹子,打算用竹片来给陆光的手臂进行固定。
固定好后夏哭夜把内服外用的药都交给了陆远,并且嘱咐了每天的用量就和陆鸣去了田里。
路上,陆鸣有些担心,“你要怎么处理陆卉?陆卉和陆洪不一样,陆洪欺软怕硬,胆小怕事,陆卉却是块硬骨头,一次两次的教训,他非但不会害怕,可能还想咬咱们一口肉下来。”
“这就是个典型的阴险小人,一次两次的敲打是不可能治了他的。”夏哭夜道,“这种人,得一点一点把他的骨头敲碎,让他打从心里害怕你恐惧你,他才会安分。”
“我听周婶说,他儿子明年也要参加科考对吧?”夏哭夜问陆鸣。
说起这事儿陆鸣就来气,“没错,前段时间崽崽生病,我求医无门,最后只能去求他,结果他那时正和陆洪陆王氏商量如何把我重新卖个好价钱供他儿子陆照明年科考。”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四年前陆洪和陆王氏想将我卖给陈颤生陆卉也参与了,因为当时陆照似乎也要科考,但陆家穷苦,没有盘缠,于是他们三人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夏哭夜沉思,这个陆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恶心阴险,“你和我说一下陆照的情况。”
陆鸣点点头,“陆照十岁时考上了童生,是青山县有名的神童,之后就一直在府学求学,可能是四年前没能将我卖掉,所以当年陆照并没有考秀才,而是第二年考的,陆照当时不仅考上了秀才,好像还是个案首。”
“之后,之后陆照就没继续再考,听村里人说他准备多温习两年书,然后一举夺得明年的举人魁首。”
夏哭夜点点头,看来这个陆照的野心还不小。
“所以说,明年陆照要参加科举考试,陆卉又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夏哭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