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眼睛微涩,不自在的扭头擦了擦快要溢出来的眼泪,由衷感谢,“谢谢。”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夏哭夜摸摸陆鸣脑袋。
陆鸣脸又是一红,他发现夏哭夜似乎很喜欢摸别人脑袋。
夏哭夜咳嗽了声,他发现这摸头吧,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关键是,他一摸陆鸣脑袋,陆鸣就会表现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摸一下。
古代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安静下来夏哭夜又想起了睡觉的事情。
睡地板是不可能睡的,夏氏第一准则——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个。
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
这下轮到他不好意思了,“那个,家里目前只有一张床,所以这段时间可能要和你挤挤,你放心,等我赚了钱,第一时间就再起一间房。”
说到这里夏哭夜又想起旧的床他还没劈成柴火,“当然,如果你实在介意,我这几天可以去睡堂屋。”
刚才还在想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个儿的夏哭夜再次自我打脸,前后不出十秒。
虽然他和陆鸣睡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但那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再者,就算睡了,该和陆鸣说明白的他还是要说明白的,不然他成什么人了。
陆鸣眼睛无处安放,垂眸道:“没,没关系的,我不介意,而且,家里现在有的东西都是你拿出来的,你不用和我说也没关系的。”
夏哭夜没说什么,陆鸣虽决定和自己领证,但也只是形势所迫,对自己到底还是有隔阂的。
不过他还是松了口气,因为他终于把睡觉的事情解决了。
得到陆鸣同意,夏哭夜就把陆鸣赶去陪崽崽了,而自己留下来重新整理床。
将床铺得软硬适度,夏哭夜还在上面喷了点了香水,这才符合他的审美。
做完这些夏哭夜又进了灶房,看到院子里玩耍的陆鸣和崽崽,夏哭夜咧嘴笑了,“我烧水,等会洗澡睡觉。”
前几日陆鸣似乎察觉到夏哭夜有点小洁癖,所以从那天开始,陆鸣和崽崽每天晚上都会洗了澡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夏哭夜就带着陆鸣和崽崽提着点鸡蛋去了村长陆正家。
这些鸡蛋还是周婶拿来的呢,夏哭夜倒是想拿米面,但是家里的米面都是他之前从空间里拿的,要是送给村长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就不好了。
虽然夏哭夜不怕麻烦,但财不外露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家里不仅仅只有他,还有陆鸣和崽崽呢。
陆正见夏哭夜三人一早就来了,对夏哭夜的印象更好了。
说实话,昨天看着夏哭夜的狠辣模样,他心里多少是有点担心的,就怕夏哭夜对陆鸣不好。
要是夏哭夜是个混不吝的,那陆鸣可就遭殃了。
不过,一大早就看到夏哭夜,说明夏哭夜还是将陆鸣崽崽放在心上的,他悬起的心也落下了。
写婚书之前陆正又问了夏哭夜一些问题,无非就是他以前是那的人,怎么会逃到深山里去等等。